“孙哥,您问吧。俺一定照实回答您的问话。”
“兄弟,这其余的三十六幅画作和十四幅书法,其年代和艺术水平与这幅中堂相比,可是接近的?”
“孙哥,这画作当中有三幅是明代的,俺看着像是董其昌的。其余的画作都是清代的,郑燮的画作有两副,别的就都是些文人逸客所作的了。
书法作品中,郑燮的还有五幅,袁枚的有一幅,别的就是些不知名的人所写的了。
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些画作和书法作品都是明清两代的真品,绝不是近代的仿品伪作。”
听着刘章的回答,孙淳静琢磨了一下,道:“那我的定价就是这样的,你听一下。
董其昌的画作是一百大洋,郑燮的画作是八十大洋,其余的文人之作根据其艺术水平,定价从三十大洋到六十大洋不等。
书法作品,其中郑燮的是七十大洋,袁枚的是六十大洋,其余的作品是二十至五十大洋不等。
兄弟,你看为兄这样定价,可是行得通?”
刘章在听完孙淳静的报价之后,立马点头道:“孙哥,您的这个定价相当不错啊!要是按照这个价格,俺可是赚了不少的。俺同意您的定价,没有什么异议的。”
“那兄弟你准备要我代卖这些字画多久呢?”
“没有期限的,多久都可以。俺这些字画放在您这里,俺是一百个放心的。”
刘章认真的道。
“兄弟,这可不行的。这从来没有此先例的,代卖不设期限视同无赖之举,我是不能为之的。
为兄这里还请兄弟给咱们的这次代卖合作设个期限,否则我是不能接触的。”
孙淳静一脸严肃的看着刘章,言辞真切的道。
听孙淳静如此,刘章略有些尴尬的道:“孙哥,俺是不知道这代卖合作是要设定期限的,俺之前从来都是现货现款的。
这是第一次做这样的合作,请您原谅俺的无知。不要生俺的气,您这代卖都是怎样的期限规定呢?”
见刘章这样,孙淳静真是有些无可奈何的道:“原来是这样的,那还真不能怪你了。
那我就给你讲述一下咱们这行里,有关代卖的大致约定吧。
这首次合作,约定的合作期限是两个月。
双方要签订合作协议,约定合作代卖的物件的名称和数量,其中物件的售价和售后利润的分成更是要写明白的。
短期合作的期限,一般是在半年至一年间,合作的约定和内容跟首次合作的一样。
长期合作的,则没有具体的合作期限约定了,基本是半年或是一年结算一次分成。
这样的代卖合作已经像是买卖上的合伙关系了,一般会发生在双方有着较深的了解和熟悉的情况下。”
听完孙淳静的讲述,刘章终于明白了有关古玩代卖的行里的规矩。
他略一思索了一下,就开口道:“孙哥,俺想直接跟您进行长期的合作,您看行吗?”
刘章的这个选择,让孙淳静感到有些意外,“兄弟,咱们可是刚认识不到半的时间啊?
您就将如此多的且价值不菲的字画放到我这里代为售卖,你就一点都不担心吗?”
孙淳静的话一下子就把刘章给引得笑起来,这让孙淳静看了之后,颇有些不明所以的。
刘章止住了笑声后,道:“孙哥,俺对您是一点都不担心的。您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孙淳静一脸的茫然,摇摇头,“不知道,还请兄弟赐教一二。”
“俺对您完放心,主要是因为两件事情。
这一则是,您店里在不久之前曾一举出手卖出了十件钧瓷,这可不是一般的古玩店铺能做成的生意。
要不是因为有着不俗的实力和超绝的手段,是断不能顺利完成从收到出的一系列过程的。
您的背景是高深莫测的,这个不管您承认与否,都是不争的事实的。
这二则是,今日到您店里后俺的体会,您的为人让俺是心服口服的。
从点滴的事情中,俺觉得您是有德行的人,不论是做人,还是做事,都是值得信任与托付的。
有着两方面的感觉,俺无不放心之的。”
刘章有理有据的着自己的判断。
刘章的话,让孙淳静是无从反驳的。
他知道这人性是遮掩不聊,是什么样的人,只要是有心之人,多少都是能体会判断出来的。
他看着刘章,知道这是个外粗内细之人,你是无法从外貌去知道他是怎样的一个饶。
基于一些初步的判断,孙淳静深知自己要想更深入的了解这个人,唯有通过长期的观察来进行判断探究了。
孙淳静在心里快速的进行了一下当前和今后事情的走势及局面上的评估,觉得只要稳守自己的阵脚,不轻易出击深入自己不熟悉的区域,是不会有事情的。
“好,我同意你的建议。咱们就做长期的合作,从现在起每半年交割一次分成。我这就拿合作协议过来,咱们签署之后就生效了。”
孙淳静未就刘章的判断之言进行评价,而是直接就自己同刘章的合作做了定性之语。
刘章听了之后,自是非常高心接话道:“孙哥,这协议不用签了。俺觉得怪麻烦的,咱们口头约定不行吗?”
孙淳静正要起身,闻言就正色道:“兄弟,这是咱们合作的前提条件,若是连个合作协议都不签,那咱们的合作就不能开始。”
“孙哥,俺不想签协议。咱们都是无话不的人了,能不能不签呢?”
刘章别看这么一个大男人,在这个签协议的问题上,竟然像个孩子似的央求孙淳静道。
孙淳静却是不为所动的,坚持自己的意见,道:“兄弟,这是原则问题,容不得商量的。”
在见到刘章依然是有些抵触的样子后,孙淳静若有所思的问道:“兄弟,跟我实话,你是不是不会写字呢?”
他这个问题一出口,就见刘章一下子脸涨得通红了,不敢看孙淳静的眼睛,低下了头。